是国家大业的不朽事件(文章不朽事件原文)
“登高一尺,可以当博士”,写作文一直是读书人进入仕途的必备技能。而且这个技能不同于其他技能,它可以“载道”,不仅有文化功能,还可以用在政治上。
在古代,上至皇帝,下至小官吏,没有一个不讲究构图的。魏文帝曹丕甚至称此文为“治国之伟业,不朽之盛事”。所以古代写作文的专业肯定是高的。一篇文章写得好,可以称之为文人,地位远高于文、画、舞、唱。
(资料图片)
即使你不擅长应试作文,没有仕途,你也可以带上你的优秀作品,或者去拜访公秘,或者去城里写作,大出风头,吸引百万粉,走向人生巅峰。既然写字有这样的好处,为什么古人不改行写字呢?
答案太烧脑了!
我们今天也能感受到写作的难度。为了凑够字数,我恨不得把脑袋撬开。在我们的印象中,古代的才子们都是跃跃欲试,文笔飘逸,光明磊落,一气呵成。但事实上,他们和我们一样,“唱一句话,拧掉几根须”绝非夸张。为了写出一篇好作文,烧脑的姿势可谓五花八门,就连大作家也不例外。
王波的草案
王波,才子中的才子。从小我就是作文霸。“六岁的时候,我擅长措辞。九岁时,得颜师古注《汉书》读之,写“指瑕”,以正其失”。这就是传说中的BUG玩家,上辈子读了很多书,一出生就带了一堆写作素材和好的词句。然而,即使是这样的天才,写作文也需要烧脑。
唐高宗二年(公元675年),王腾亭修缮工程圆满完成,恰逢重阳节。洪州太守龚燕安排了一次宴会,并让他的女婿预先为王腾馆写了一篇序。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晒礼,所有受邀嘉宾都心照不宣。
然而,计划中总会有意外,而王波就是那个意外。如果他只是一个不速之客,问题是他还是一个没有经验,知识渊博的作家。龚燕万万没有想到,原本设计好的女婿登场竟然变成了王波的个人表演。
王波的《王腾亭序》自然流芳千古,但他的创作绝非想象中那么简单。
石写作文的时候,一开始并没有经过深思熟虑。他先是磨了几升墨水,然后喝了点酒,上床,蒙着头睡觉,醒来后一字不改地直写。
虽然王波的作文是一气呵成的,但它必须有一个先前的草稿。草稿不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简单合成的。是一个类似化学反应的烧脑过程。
喝酒睡觉后写作的精彩准备只是他长期作文训练后养成的习惯,有点像条件反射。文学史上有很多类似的例子。
比如:
宋朝有个尤浩,写字的时候要躲在深草丛里躲避一切嘈杂的声音。不久,突然从草丛里跳出来,马上写了一篇文章;
在隋朝,当薛道衡写作文时,他会坐在空房间里,躺在墙上。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。
都需要自己的习惯来写想法,都需要烧脑,只是烧脑需要的外部条件不一样。用奇妙的行为和特定的外界环境 *** 大脑,加快烧脑的过程,减轻烧脑的痛苦,虽然有一定的局限性,但不失为明智的选择。当然,并不是所有的作家都能找到自己的反射弧,所以大多数作家在写作文的时候还是会选择“干烧”,“干烧”是痛苦的。
《文心雕龙》有一段关于作家思考得太晚的讨论:
“人之天赋,迟速,异分,文之制,大小特作。比如:笔烂,辍学圆梦,桓谭病苦,王思虑尽,张衡求学京师十年,左思修行一门学科。虽有大文章,思之亦缓。”
这些人都是文学大师和博学的学者。这么一流的人物写作文都这么痛苦,想一篇佳作都要十年。
(2)司马相如吃笔
这是司马相如古代机智的典范,就像他随便写了一首颂歌,吸引了汉武帝的超级粉丝。感人的一曲《黄》赢得了卓文君的心。但真实的司马相如不仅思维不敏捷,而且像杨雄和左思一样口吃。《史记·司马相如列传》中说:“善于著书犹如口吃。经常有解渴的病。”
《文心雕龙》说他“烂笔”,就是写作文的时候,使劲想,不自觉地把笔放进嘴里,因为想的时间太长,把笔都舔光了。看来古人写作文也有吃笔的习惯。
当然,相对于10年写出二井赋的张衡,12年写出三都赋的左思,以及拥有多部汉赋版权的司马相如来说,都是速度快的作家。相对于杨雄作文时烧脑过度而产生的幻觉,相对于王充写作时脑细胞耗尽而言,司马相如相对潇洒。
“淮南崇朝赐骚,高美要给它写封信,子剑袁遗如诵,钟铉笔如书,阮瑀据案作书,米芾吃饭时玩草。虽然有短篇,但他思考很快。”
《文心雕龙》还列举了几个速战速决的,“淮南朝拜赐骚,高美圣旨赐骚,子建袁遗口诵,钟玄巨写书如案,阮瑀著书据案,米芾以草奏事”,但这些人写的都是应该作的文章,相当于我们现在的应用文,格式固定,字数不多。
如果他们写的是司马相如的生僻字古文字辞赋,或者是王波的四六对仗、音韵和谐、文采横溢的骈文,恐怕也会受到伤害。
相比之下,我们非常幸运。只要不忘词,流水账根本不烧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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